任何一个英语老师都能告诉你关于“The Pile”的可怕的、创伤性的故事。
“堆”——对那些不熟悉这个术语的人来说——指的是没完没了的成堆的需要评分的学生论文[1].“The Pile”真正阴险的地方在于,它一旦形成,无论你批改多少篇论文,在课程结束前它都不会停止增长。
周二投票结束后,我回到家里——我们学校的大楼被用作投票地点——决定和“法律与秩序:特殊受害者小组”一起度过一个西西弗斯式的下午。[2]在当天余下的时间里在后台连续播放重播。
当奥利维亚·本森上尉(Olivia Benson)铐住一名醉得不记得强奸受害者的罪犯时,我正在读一篇学生讲述一次糟糕分手的故事。突然,一种真正存在的恐惧突然袭来,我害怕有一天会在绕一个逗号拼接的时候死去,就像埃利奥特·斯特布勒警探赤手空拳给了我一拳。
然后,我开始在其他的职业选择上徘徊。
马上,我不得不排除任何需要我用手工作的工作。当涉及到任何一种木工活,甚至是简单的家庭维修时,我就像阿曼达·罗林侦探的避孕措施一样毫无用处。
例如,有一天,我试图关掉水槽的塞子,人们会以为我是在把新房子和城市的下水道系统连接起来。
我也不得不排除任何客户服务的职位。我就是不合得来。当我在普利茅斯州立大学读本科时,我试过做服务员。我的绰号是“百分之十先生”。[3]
然后,当侦探约翰·蒙克(John Munch)说了一句精辟的点睛之笔时,我突然灵机一动。
在我最好的时候,我可以熟练地写作[4]我也很喜欢看《特殊受害者》,所以为什么不以写《特殊受害者》电视剧为生呢?
所以我把那堆东西收起来,拿起笔记本,开始为《特殊受害者》(SVU)新一集写《电梯游说》(Elevator pitch)。[5]
这是我的想法。

第一集:“尸体计数”
奥达芬·图图拉中士在一家夜总会卧底,据说一个连环强奸犯在那里捕食他的受害者。当他到达时,由Ice-T领衔的90年代乐队Body Count正在演奏他们备受争议的歌曲《警察杀手》。由ice - t扮演的芬陷入了严重的生存危机。奥利维亚·本森上尉在逮捕罪犯的同时修理了它,并向受害者保证这“不是他们的错”。
第二集:“卡里西餐厅的千层面[6]”
一名罪犯闯入纽约市多处公寓,用烤箱里冷却的烘焙物品进行性交。SVU正在调查此案。与此同时,助理检察官多米尼克·“桑尼”·卡里西和阿曼达·罗林斯警探在斯塔顿岛卡里西母亲的家里吃千层面晚餐,他们计划在那里宣布订婚。罪犯被发现在卡里西住所外徘徊,并被奥利维亚·本森上尉逮捕。罗林斯吃了千层面后又怀孕了。
第三集:“小美人鱼”
侦探阿曼达·罗林斯(Amanda Rollins)在地狱厨房(Hell 's Kitchen)的一家迪士尼主题脱衣舞俱乐部卧底,假扮成一名脱衣舞女,陷害老板,后者被指控强奸了一名舞者。老板打扮成华特·迪士尼,当罗林斯打扮成淘气的爱丽儿跳完《海底》的钢管舞后,老板把她叫到办公室,试图袭击她。与此同时,她的备份,警官Fin Tutuola被抓住表演“警察杀手”与家庭乐队的尸体计数,和队长奥利维亚本森是在新罕布什尔州度假,教她的儿子诺亚休息的婊子脸。混乱发生[7].
冒着狂妄自大的风险,老实说,我不知道谁能把这些坚如磐石的建议传递出去。所以告诉我所有的学生他们都得A祝我在好莱坞好运。
[1]“打印纸堆”曾经是英语老师们每天书包里没完没了的打印纸,如今有了科技和评分软件,“打印纸堆”显得更加抽象。但对于像我这样的模拟怪才来说,这仍然是一堆文件。
[2]我曾在其他专栏中表达过对《特殊受害者》的喜爱。我可以连续看6个小时不动脑筋的马拉松式节目,而且永远不会失去兴趣。我手机的铃声是主题曲。
[3]这是不同时代的不同故事,我的朋友们。
[4]我毫不怀疑这一声明会受到质疑。
[5]这一季有个编剧和我同姓,而且我也不是没有裙带关系。
[6]我也是意大利裔美国人(如果我的姓氏没有泄露的话),因此我被允许做出这些粗俗的刻板印象。
[7]我只有这一集的前提。我和我的编剧团队需要集思广益想出一个结局。本季大结局可能只有两集。